怀疑的语调从森鸥外的口中吐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宰治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被绷带包裹着的太宰治艰难地抬了抬手,像是给森鸥外比出了一个什么用话语不可说的国际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森鸥外秒懂,唇角勾笑地威胁到:太宰君,如果不想要带伤工作,就乖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宰治翻了个白眼,嘴里嘟囔道:森先生真的是很过分啊,居然这么怀疑勤勤恳恳一直为你卖力的我,现在受伤了,奖励没有,反倒先想着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到成长期又受伤的太宰治语调软绵绵的,只要他想,很容易便能够抚平他人心中的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,这张嘴里面往往吐不出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森鸥外默默勒紧了手中的绷带,引起床上少年的一声轻呼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头上因为疼痛冷汗津津,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少年,森鸥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:都说了,太宰君,乖一点,不要惹我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惩罚的太宰治抿着嘴唇,很时务地没有再激怒眼前的教导者,但心底早已经把五条悟翻来覆去地骂了无数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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