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临时那个大殿就不错,适合自闭。
乌诺见那侍从懵懵地看了自己一眼,然后便神游般的调头走掉了,他也愣了一下,随机轻笑了一声。
兰斯身边还有这么有趣的家伙?他还以为那侍从会死板的上来请罪呢,结果就这样跑掉了?
该你了。淡漠的嗓音将他拉回了神,乌诺看了眼面前刻板无趣的兰斯,突然对跟这种人下棋失去了兴趣。
他将手中的棋子随手一放,撑起上半身凑到兰斯面前,兰斯,你那个,黑色头发的侍从,可以借我玩玩儿吗?
黑色头发的?
兰斯眉头蹙起,似乎有些不悦,我不知道你在说谁,但你的决定太专制了,恕我不能同意。
黑色在光明教堂里,其实属于不详的颜色。兰斯当然知道乌诺在说谁,实际上,他的侍从里,只有那一个人的发色是黑色。
他是最独特的存在,不仅因为他的发色,还因为他体内强大的光明元素,就好像他天生便是心向光明而生,心中从不曾有过一丝阴霾。
乌诺无所谓的上下抛动着手中的棋子,你为什么不同意?你说我专制,那你直接拒绝,不也是另类的专制?也许那小家伙也想要跟我玩玩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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