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赫然便是林霜轻和另一个自己。
曲炽瞳孔轻颤,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幕出现。他明明,明明没有打过林霜轻,他只给他灌过一碗毒药,其他的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实施
想到这里,曲炽突然感觉心脏绞痛了一下。
是了,只是没来得及实施,如果不是连沁的出现,眼下这一幕,未必不会真实发生。
曲炽的脚想被无限的楔子钉在了原地,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自己极尽手段的折磨着他爱的那个人,泪水已经不知不觉的流了满脸。
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对他,你对他好一点,你轻一点
天将明的时候,另一个自己离开了密室,他好像看不见他。
曲炽趁机进了密室。
林霜轻依然被吊在屋梁下,此时垂着头,只能瞧见他一截鼻尖。
他的鬓发被完全打湿了,有几缕还狼狈的贴在脸颊上。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滴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,全身上下,已经每一块好肉了,手腕处更是因为不住的挣扎,已经磨的血肉模糊,献血顺着手臂蜿蜒的流下来,画出一道道凄艳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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