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剩下一张床罩了,就是床帘蚊帐那一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白的轻纱,摸上去滑滑凉凉的,挂起来也很漂亮。连沁想象着兰斯的床上挂上这个,像公主床一般,迷之有些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沁又来回翻动两下,突然眼神的斜光瞟到那轻纱一角有一小块淡色的痕迹,他把那处翻了出来,只有指甲盖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续好几天半夜爬起来洗亵裤的连沁表情凝固了随即,他像有奇怪癖好的怪人那般,把之前检查过的衣物又翻出来,凑到鼻子前嗅了嗅。

        干净得像才制作出来的那些贴身衣物上,都有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那位高高在上,从来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他的圣子大人,连沁冷笑了一声,把他的贴身衣物重重仍在了地上,还蹦上去踩了两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死闷骚!

        等连沁回到教廷前庭时,这周的祷告已经结束了,所有进行了祷告的侍从都接受了兰斯的祝福,除了迟到的连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无所谓,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,看着兰斯给那些贵族治病,赐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仪式进行了小半天,外面突然有些喧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沁抬头好奇的望去,便见一身华丽宫廷装束的乌诺大步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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