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的人生已经毁了,他也不必担心禁药毁不毁身体这种事儿了,他现在,只想报仇。
钟成凯没有再说话,他直接上前伸手,想要出其不意将其制服,但他的动作在连沁看来,简直就是慢动作一般,他甚至都不需要费劲去躲,或者说,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躲。
在钟成凯动手想要掐他脖子的时候,连沁直接抬手握住他的手腕,将他猛地往前一拖。钟成凯见被拆招,用腿虚晃一击,憋着手腕被扭断的风险,都要挣脱连沁的控制。
两人一击及退,相当于摸了个地。
连沁舌尖舔了舔上颚,眼里的兴奋退却,变得兴致缺缺钟成凯真弱呀,甚至比不上凯丽导师的精神体。
钟成凯也意识到自己不是温连初的对手,但是他却不像对方那样,已经摸投了对手的底。他只知道,自己不是温连初的对手。
钟成凯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药剂,心里迅速分析对自己最有利的状况。他是个工于心计的人,知道自己硬拼是拼不过温连初的以后,他就打算要用药剂。
但怎么用,也是个学问。
接下来几分钟,钟成凯还是硬着头皮对上了连沁,只是越打,他越是心惊。他根本就是在单方面挨揍,除此之外,他还意识到一个问题对方似乎并没有把他当成对手,他根本就是在玩弄自己,明明可以在一两招内就能将他制服,但他却偏要用逗弄的手段,让他痛,却又不失去行动力,一次次往他的拳头上撞。
钟成凯虽然断了好几根骨头,浑身疼得要死,但心中却暗自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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