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男人二十六七岁的模样,梳了个背头,两边又垂下一些碎发,穿着件黑夹克,很是桀骜不驯的打扮。这人便是闻恒,没什么公德心,也不管扰不扰民,达到目的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闻恒一脸不赖烦,你电话怎么回事?为什么打不通?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说完,闻恒便愣了愣,刚刚隔得远,他也没细看,现在赫连青走进了,他才觉得对方和之前有些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还是那副相貌,之前赫连青给他的感觉只是普通清隽,可现在再看他一样,却恍惚觉得对方有种脱俗的美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恒又仔细打量了一下,最终把这种感觉归纳为病弱气儿引得他有些怜惜,想到这儿,闻恒语气难得的缓和了一些,你气色看上去不太好,是不是不舒服所以没注意手机没电了啊?

        连沁闻言,从口袋里摸出那块进了些水的杂牌智能机,摁了摁,没反应,两天了,果然是没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恒见状,表情更缓和了几分,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捧花来,递到连沁面前,明晚我朋友有个局,你一起来聚聚,他们也都挺久没见着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沁盯着那捧花看了一会儿,不解道:现在流行分手送花?

        闻恒觉得赫连青在嘲讽他,他其实也只是突然良心发现,想起自己没送过赫连青一点儿东西,这才在过来的路上顺手买了捧花来着,现在被赫连青这话一怼,立马就垮下一张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分手了,但你别忘了,你还答应这个月假装没分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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