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叶长生释放出来的那一分为三的手指，在击溃他们三人的攻势时，甚至有反击他们的余力。
这种恐怖的念头，在他们仔细思考间，得到了验证。
因为蛇破天为了保险起见，隔空祭炼了一滴精血，让那九条妖蛇蕴含的力道比冰晶之花和残枪虚影要强。
这是怪物吗？
三人心中同时升起这样的念头，久久无法平静下来，目光停留在这些人之中最熟悉叶长生的东方败天身上。
不光是他们，东方有情和四位龙门境前辈也是如此，希望东方败天能给他们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。
“看我干什么，我之前提醒过你们，你们偏偏不信。我现在总算明白忠言逆耳是什么意思了，明明说的是实话，但却无人相信。众人皆醉我独醒，其实从某些程度上而言，是一种悲哀。”
这一瞬间，东方败天感觉胸中积攒了一夜的怨气，怒气，不满，憋屈，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。
这些人的谩骂，殴打，鄙视，不屑，憎恨，早已如一座座沉重的大山，将他压着动弹不得。
最关键的是，他还不能真的恨这些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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