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自己这好为人师的毛病，这辈子是很难改了。
“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他这么挺下去？想必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吧，不然的话，这种痛苦，无论是谁，都忍不下去的。”
独孤靖瑶施展镜花水月术的玉手轻轻颤抖，动容道。
她简直无法想象，支撑着像叶知秋这种年少成名，荣耀无边的人忍受痛苦，也不愿放弃坚持的东西是什么。
她相信，这种痛苦即便是自己一辈子尊敬的父亲镇南王独孤无敌来承受，都会选择妥协。
因为独孤无敌是人，是凡人。
南宫明月也不再笑了，而是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。
至于寒烟，则是抱手，爱答不理的模样，其实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叶长生身上，想要知道答案。
“这东西说它是东西也不恰当，说它不是东西也不准确。准备来说，我也有这玩意儿，而且我比叶知秋惨多了，他至少比我强！”
叶长生苦笑不已，让寒烟三女惊讶无比，更想知道答案了。
叶长生继续道：“这玩意儿，没什么特殊，就是简简单单的穷。要是换了我，只要被石头粪便降落到身上，就能变强，我能让这雨花石海从此之后再无石头粪便。痛苦，算什么，穷，才是真正的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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