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微微眯起眼睛:“哦,爱卿此言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有人欺负爱卿家里的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也是演戏的高手,哪怕对这件事情一清二楚,此时也故作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盛道:“孩子一直好好在家里,就去赵王府参加了一次赏花会,忽然谣言满天飞,更离谱的是,人人都在传,臣家里要和赵王府结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就奇怪了,赵王妃举办赏花会,大半个京城的夫人小姐太太都去,怎么别人都没有问题,就臣家里的姑娘被传谣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见,是臣家里的孩子,没经历过社会险恶,在京城这鱼龙混杂的地方,实在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还是把他们送出京,让他们过几天清静的快活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是个粗人,向来也没什么大志向,唯求家人平安喜乐,便足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对沈长盛的回答十分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他这个年纪,对于屁股底下那把椅子看得更重了,各个皇子之间的小动作他早就看在眼里,像沈长盛这样干脆利落的拒绝皇子们的拉拢,只对他这个皇帝尽忠的“纯臣”,实在不可多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沉着脸道:“居然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,到底是谁在造谣爱卿家里的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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