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盛目光冷冷扫过吕荣贵和陈七,声音冷漠:“有人在将军府即将开张的店铺里动手脚,想要在开张那天,闹出人命。”
“我们掌握到线索,把陷害将军府的人找出来,公主既然说自己是将军府的一员,就应该站在将军府的立场上,一起谴责凶手,给凶手应得的惩罚,结果呢?”
“结果,公主却跑来为凶手开脱,让我们将军府的侍卫把凶手放了。”
“这样的命令,显然已经违背了这些侍卫的职责,他们不听公主的,一点也不奇怪。”
沈长盛说到这里,又道:“另外据我所知,暗中对将军府店铺下手的这人,原是公主府的家生奴才。”
“如果公主真的把自己当成将军府主母,日常言行中,又怎会不约束府中的下人,对将军府多加礼遇?”
“可见公主本身没有把将军府放在眼里。”
“所以上有所行,下有所效,府里的家生奴才,才会生出这么大的胆子,在将军府头上动土。”
“当然,你是公主,想要如何行事,都是公主的权利和自由,公主府的奴才要怎么管教,也是公主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请公主在随身所欲的同时,就不要再强求别人围绕着公主的喜好行事。”
“我和公主大婚之前,本也有约在先,双方互不干涉对方府中事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