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不能说,小的出来招待公务,身上就不能带银子吧?”
赵老板也道:“就是这个道理,只是因为几位差爷身上带着银子,就诬蔑对方受贿,哪有这样的道理?如果这样,以后这些差爷哪里还敢出来公干?”
幸好他们送银子收银子已经非常熟练了,百姓根本没看到,所以还能狡辩一番。
宁安候世子:“这话也不无道理,这位小娘子若只凭借官差身怀银两,就说人受贿,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。”
顾元元嗤笑:“既然这样,那当着世子的面,且容我问这位差爷几个问题。”
宁安候世子皱眉,不太想答应。
他这会儿已经看出来了,顾元元这人不按牌理出牌,有点难对付,不知道什么时候,哪句话就落入她的圈套,给她落下把柄了。
只不过顾元元这么说,只不过是知会他一声,并没有要经过他同意的意思,说话就直接问官差道:“且问这位差爷,月俸几何?”
官差下意识道:“五两银子!”
一年六十两银子的收入,已经比普通京城百姓高出一倍,特别自豪。
而且,月俸越高,才越能洗脱他受贿的嫌疑,官差想到这里,下意识挺了挺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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