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他这个爹什么都好,就是把金子银子看得跟命根子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几代积累,候府门弟,正如他刚才说,居移气养移体,他爹堂堂候爷,从小到大也没遭家里虐待,怎么就对金银之物如此执着?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知道,宁安候当年带军的时候,朝廷穷得要死,要钱没钱要粮没粮,真怕几十万大军饿死在战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以后,宁安候就开始对银钱着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谦心里吐糟归吐糟,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爹:“不是黄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木盒,把里面的麻将露出来给宁安候看,一边解释道:“这是麻将,一种全新,这世上朋来没有过的赌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也不能说是赌具,也可以算是休闲娱乐用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安候瞪大眼睛:“就凭这个,就值一百多万两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谦重重点头:“在别人手里,这副麻将能产生多少价值我不知道,但它既然落到我手里,就绝不止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这麻将可是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安候一看赵谦的样子,就像是要搞事情,而且是要搞大事情,不由眼皮一跳,问道:“你打算用这个来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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