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板心里跟有东西在不停的挠他似的,都等不及宁安候世子开口,大着胆子问道:“那这个胡牌,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”
顾元元道:“胡牌就是按照既定规则,将手中的麻将牌凑成相应的组合。”
“胡牌有很多种牌型,平胡是最简单的一种。”
然后,顾元元就把麻将的玩法大略说了一遍。
麻将这种东西,在她的前世,早已成了一种全民娱乐的器具。
下至三岁小孩子,上至八十岁老太,就没几个不会的。
顾元元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,用来糊弄一下连麻将都没见过的古人,也绰绰有余。
麻将规则这种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对于完全没接触过的人来说,一通筒、索、贯下来,怎么胡牌没搞清楚,脑子跟浆糊一样倒是真的。
宁安候世子都得头昏眼花,满眼都是小星星:“这也太复杂了,怎么有人会玩这个?!”
赵老板深以为然,对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说道:“两位公子不常进赌坊,所以有所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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