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沈家原来有一块地在这附近,如今这块地被分给沈长富,他连地都没得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贵坐在路边的大树下,盯着老沈家的地再一次发起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村尾这边住户不多,稀稀落落几户人家,赵寡妇就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赵寡妇,也是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是个病怏子,把她取进门就是为了留个后,结果嫁进门三年,生一个是闺女,生二个还是闺女,男人却已经撑不住,两脚一伸,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家本不富裕,一大家子兄弟,男人一死,谁也不乐意养她一个寡妇外加两闺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想把她卖了,只是卖了她家里还得帮她养两闺女,把闺女扔了吧,到底是兄弟的血脉,于是,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说分家,实际上只把她一个寡妇和两闺女分了出来,住进村尾这间茅草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寡妇带两闺女,无田无地无劳力,其中辛苦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经济上的劳累,身为年纪轻轻小寡妇,还得忍受一些二流子,闲汉的骚扰,要不是她泼辣,动过几次刀子,很是镇住一些人,只怕早就下场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代对女人不友好,就算女人是受害者,最终受到指责和压力的,也是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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