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重了说,就是影响他以后考功名,影响他的前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身为沈正则的兄嫂,要真是为了他好,就不应该同意他这种无法无天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你们平时对他的要求不严格,所以,才养成了他这种散漫的性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于读书上,这种性格是一点益处都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想要考功名,想要有出息,就得把心收一收,专心读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少在前面这十来年时间当中,别想着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得顾元元特别不爱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否认李夫子说的话,结合这个时代的特色,存在一定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否认,这个时代的很多家庭,确实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家里的读书人身上,读书成了使命,除了读书,就没有其他任何休闲娱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又不是所有人的生活,都只有读书这一件事?

        明明生活里除了读书,还有诗和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考虑到李夫子的身份,如今是沈正则的夫子,顾元元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,对李夫子说道:“我特别理解夫子您恨铁不成钢的心情,只是正则年纪还小,爱玩,也是孩子的天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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