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我要是不再嫁,凭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能把你抚养长大,怎么能供你吃,供你穿,供你上大学,这些你想过吗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的,我说的,并不是这些。”李忆之感觉喉咙涩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那个年代一个丧偶的女人带着一个女儿,在没有积蓄的情况下,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都不反对薛翠彤再嫁,她只是不能理解,在自己被继父欺负的时候,作为母亲的薛翠彤在哪里?

        在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在讨好安慰再婚丈夫的儿子?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知道了那件事后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一声不吭,一味的隐忍,还让自己平时注意点,躲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时候被害者还要时时刻刻留意加害者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有什么办法啊!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,家里要靠他吃饭生活,你和毅然都要上学读书买衣服,从材米油盐,到酱醋茶到处都需要钱,我又挣不了什么钱,我能有什么办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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