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,倏然睁眼。
头部一阵钝痛,温热的液体从脑门流下,她麻木地用袖子抹了抹伤口,一看,全是血。
难听至极的话源源不断地冲击着陆卿的耳朵:呵,我说你除了这张脸有什么用?让你陪客人你倒好,不过是摸了你一下大腿就跟神经病一样,做不来这档子事儿你就给我滚!就这还想要工资?
陆卿恍然失神,鲜艳的红裙沾满了酒渍,寒冷天,陆卿抱着手臂身体轻微颤抖着,她这是在哪儿,现实还是梦境?
怎么不说话,哑巴了?
陆卿回过头,勾起唇角笑笑应道:万哥,刚刚我脑子抽了,都是我的错。
知道错就行,给!男人甩来一瓶劣质酒,喝道:你去客人那儿,把这瓶酒全干了,说不定他高兴了多给点儿钱呢,愣着干嘛,快去!
是回忆。
陆卿眼底刻着恨。
恨抛弃她不管的母亲,恨整日赌博欠债的父亲,更恨无能为力,笑脸相迎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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