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又有何惧。清冷的声音因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妩|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卿思绪被她一句话拉回来,她盯着虞棠的耳垂,恍然笑笑:是啊,死是没什么好怕的。陆卿温柔地掰过她的脸,目光热切:但如果和重要之人离别,性质可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仙尊,我想起来了,那日的答案你还没同我说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离得极近,虞棠脸蹭得涨红,微偏过头,离她远了些,哑着嗓问:什么答案?

        陆卿弯着眼笑:唉,好过分。兰沭仙台我可是向你告过白的。陆卿眼底闪烁着坏意,红唇飞快在女子唇角小啄了一口,幽怨地皱皱眉,泫然欲泣道:仙尊难不成都忘了?

        哦。

        哦算什么,我们可是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。仙尊莫不是想将我吃干抹净,就转眼不认人?陆卿低低叹了气,媚眼如丝道:刚刚仙尊的声音可真是撩人,撩得我整个人都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棠耳根愈来愈热,移开眼,面上强装着镇静:你起开,本尊要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哎~多睡会儿嘛,反正苏叶和杜若姐姐很晚才回来呢。陆卿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,乌黑的眼眸闪闪发亮:嗯?

        不行。虞棠挣扎了会儿,双颊染上两抹酡红,语气有些急:本尊要沐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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