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楚渟岳问他。
活动下筋骨。褚清皮笑肉不笑,抬起手臂动了动。
天气炎热,他惯常穿的锦衣早已换下,改穿单薄轻便的蜀纱。蜀纱颜色多淡雅,在阳光下却似能发光般,极其好看。蜀纱通常为女子制衣的布料,但褚清看它轻薄,夏日里穿着肯定凉爽,厚着脸皮司珍房做了两身。
他一动,宽大的袖子流光溢彩,好看极了。
楚渟岳含笑看着他,并不戳破他。
他很满意现在褚清对他态度的变化,褚清出现别扭、不自在的情绪,不正是说明他对褚清或许不一般,或许只是在褚清心底刻下一道细小的划痕,但不管怎么说,褚清在意他了。
褚清衣裳单薄,腰间系的配饰形状便比较凸现,楚渟岳一眼扫过,目光又回到其上。
这么些日子,他没见褚清带过,怎的何时出现了个吊坠。
褚清,你腰间
楚渟岳正开口询问,褚清听到他声音,低头扫了眼腰部,直接把吊坠藏了起来,一眼和不给楚渟岳多看。
楚渟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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