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饿。褚清按了按瘪瘪的肚子,声如蚊蝇。
容音叹气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楚渟岳下朝后,与军机处大臣商量前线军务,待一切敲定完毕,午膳时间已经过去。
他估摸着褚清已经歇下,在勤政殿用了膳,才前来青衍宫。
午后太阳毒辣,楚渟岳一路走来,难免出了些汗,鬓角是细密汗珠。
皇上容音瞥见他前来,赶紧起身行礼,而后就往外退。
楚渟岳每日都来青衍宫,少说两三次,多说七八次,容音早已习惯见到他就往殿外走,把空间留给褚清与楚渟岳。
褚清多次批评她,让她不准走,她容音见着楚渟岳就害怕犯怵,实在不敢留下。
细微脚步声渐远后,偏殿内就只余下楚渟岳与褚清两人。
褚清懒懒睁开眼,瞧了眼楚渟岳,臣拜见皇上。
方才我听容音说,你没用午膳?楚渟岳在褚清身畔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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