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清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裳,腰间一圈封带,衬得腰身纤细,身形单薄。
小褚元宴顿了顿,思及不能刺激褚清,眸中神色暗了暗,改了称呼,侍君!
褚清闻声望去,迟疑了一会,褚大人?
褚元宴含笑上前,嗯,是臣,臣拜见侍君。
知晓身份后,再看褚清,褚元宴能看出更多与小弟相似的地方,感到更多的熟悉之感。
不必多礼,你褚清打量他,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?
褚元宴是重伤,虽恢复了七七八八,但还没完全康复,臣前些日子重病,在府中修养了些时日,现在好些了,进宫朝皇上禀报事宜。
褚大人要注意休息,别操劳了。褚清笑的和善,皇上英明神武,能解决好一切的。
最好全部事情都压楚渟岳身上,楚渟岳忙起来,就不往他宫里跑了。这几日来,他应付楚渟岳已经倦了。
褚元宴笑意更甚,褚清在关心他。
为人臣,为君分忧是应当的。褚元宴道,虽然他现在养伤什么都不做,但不妨碍他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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