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要顺毛摸,即便再凶恶地挥动爪子,都是收着尖利的指甲,用毛茸而又柔软的肉垫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不会伤到人,还会撩拨人心,让人心软,让人忍不住疼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好心情的笑了笑,没跟着褚清出去,给他时间与空间让他自己独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军莫名其妙,又等不回褚清,蔫巴巴地垂着脑袋,趴在了楚渟岳脚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上本身前倾,伸手摸它脑袋,坏心思的将它本柔顺的毛发捏的倒竖,让将军头上顶了三簇不伦不类的尖锐毛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沐浴泡澡,又换了衣裳,再出现在楚渟岳面前时,波动的心绪已然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将军脑袋,目光复杂,视线回荡在楚渟岳与将军之间,看楚渟岳的时候,总有种看傻子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军的脑袋可不是谁都能碰,能给将军变换发型的,也只有楚渟岳。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,竟然欺负将军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不自在地轻咳一声,别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招手,把将军唤到身边来,蹲下身抚平它脑袋上怪异的三撮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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