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醒来后,褚清就觉得楚渟岳很怪异,而这怪异,在今日达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态度柔和,比之先前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,对他耐心至极。即便他口出恶言,挑着伤人的话说,也没让他恼怒。反倒是他不配合喝药,楚渟岳沉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越想越莫名,目光越发迷惑,试探问,皇上臣可以问您一件事吗?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颔首,不着痕迹在褚清身侧的石凳坐下,何事?

        您是不是摔倒了?褚清鼓起勇气询问,端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不明白楚渟岳为什么会对他态度转变,唯一的解释是他可能是摔了,还摔坏了褚清视线上移,落在了楚渟岳脑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:嗯?

        您是不是摔倒摔到头了。褚清吞吞吐吐把大不敬的话说了出来,昂首挺胸,装的是个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愣住,僵硬的目光缓缓移到褚清脸上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然褚清又凶又怂的神情明晃晃挂在脸上,俨然说明他没听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以为自己对他态度的转变,对他的好是自己摔坏了脑袋,不清醒之下做的?

        褚清不信自己会对他好。楚渟岳首次认知到了这个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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