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清冷淡的哦了生,掀开被子下床,楚渟岳伸手扶了他一把,温热宽厚的手掌托着他手臂,楚渟岳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里衣传递到褚清肌肤之上,褚清拧眉,目光在楚渟岳的脸与他被托着的手臂之间来回看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心。楚渟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挪开手臂,朝远离楚渟岳的方向移了一步,与楚渟岳相距一丈有余,臣知道了,皇上不必费心,臣还未虚弱到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已经是破罐子破摔,楚渟岳赐死过他一次,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赐他一死,下次楚渟岳不脑袋抽抽,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活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呢,人生在世,就是要活的痛快。他舒服了,比什么都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没看楚渟岳,径直走至桌前坐下。他的举动未将楚渟岳放在眼中,将一国之君置之不顾,实属犯了大忌讳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非但没觉得冒犯,心底反倒生出丝欣慰与不明显的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在撂脸子撒气,总比将怒火憋在心底要与他假意周旋要强,只要褚清气消了,他想做之事会变得更顺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走上去,私心想坐在褚清身侧,但理智告诉他,他若当真坐了,后果不是他愿意见到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克制着,坐在了褚清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褚清,褚清也在看着他,四目相对,褚清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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