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楚京许久,又因南梁死士追杀东躲西藏许久,消息滞后。可楚渟岳亲自前去救他,听他说了褚清就是小弟后,丢下他就跑,褚元宴感到了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楚渟岳的行事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院正为难,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楚渟岳下令处死褚清,赐下鸩毒之事没什么不能说,只是现在知晓褚清身份是元后,是褚家幺子,其间阴差阳错,实在是造化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褚大人还是亲口问皇上吧。徐院正道,他还是不说为好。他虽见证了所有,但终究是个外人,不管是什么事,都让他们自己解决去,他就不瞎掺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元宴敏锐的嗅到了不对劲,吩咐人去找楚渟岳。要么楚渟岳来见他,要么命人把他抬到楚渟岳面前,无论如何,他今日是必须要见到楚渟岳。

        候了两柱香的时间,差去请楚渟岳的亲信终于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踏入太医院厢房,就能闻到浓烈的药香味。褚元宴身上四处包扎着白色纱布,有些地方甚至有血迹渗出,斑驳了净白的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如何?楚渟岳问道,在青衍宫时起伏的心绪似乎已经平静下来,面上已看不出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事,都是些皮肉伤,未伤及筋骨,养些日子就会好。褚元宴回到,目光直勾勾打量他,察觉到他平静外表下汹涌的心绪,问,我不在的日子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发生了他平日里对褚清的压迫、折辱,发生了他下令处死赐鸩毒,发生了许许多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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