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服下鸩毒?他记不大清了。见到周粥时,他就已脑袋昏沉,后面的一切记忆都是模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睁大了眼,怔怔看着楚渟岳,打量他的视线触及药碗后,目露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看清他眼中神情,遭会心一击,心尖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往放在心中最柔软地方的人,被宠爱的无忧无虑的人,对他信任无比依赖无比的人,正害怕又惊恐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褚清的目光中,他好似坠入深渊,溺毙在深潭之内,水从四面八方袭来,挤压他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盯着他手中药碗,不但惊恐万分,就连呼吸都滞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端着药碗,是他给他喂毒还是在给他喂药?

        褚清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心惊胆战到了极致,无论楚渟岳是哪一种情况,都很恐怖吓人好吗?!

        亲手喂毒,因他没服下鸩毒,没死,没如楚渟岳所愿,所以亲自动手送他上路?以楚渟岳的恶劣,也不是做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他喂药亲手喂药?褚清简直不敢想象。褚清嘴里苦涩,苦水直往外冒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?褚清小心翼翼喊出两字,声音轻之又轻,只有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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