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渟岳心中衡量他身份的天平早已倾斜,细作那一边的砝码越来越多,将其重重压下。是细作,他也不必想着他或许会是阿清而对他手下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提着剑,指节紧绷泛白,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君想抗旨不成?楚渟岳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不言,盯着楚渟岳的目光不善,面色难看。他就抗旨了,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一次次责辱人,他还懒得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君不动?楚渟岳问周粥,侍君身边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侍女叫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周粥:回皇上,叫做容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音,那便先打她二十大板以儆效尤,有了她做榜样,相比侍君能遵旨了罢?楚渟岳漫不经心道,一点也看不出是在逼迫褚清同意武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别!臣抗旨不遵皇上惩罚臣便是,何必惩罚一个小姑娘。褚清投鼠忌器,容音才落水没多久,身子看似好了,但还没恢复到从前,再受二十大板,小命不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南梁带来的就这么两个人,铃音是南梁安插在他身边的人,容音却是干干净净值得信赖的。褚清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容音丢了小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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