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渟岳对亲信吩咐,亲信押着疯女人,打开通往地牢的通道。
疯女人瞪大眼看着大开的黑黢黢通道,笑声戛然而止,抱着头尖叫起来,神色慌乱痛苦,本宫不进去!不进!
疯女人挣扎起来,比之方才不知剧烈了多少,她枯瘦如柴的双手紧扣门扇,无论如何也不往里边走。
楚渟岳越过她,进入地牢。
亲信按住疯女人手腕,轻轻一捏,疯女人便惨叫不断,手腕无力垂下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。
走。
亲信低喝,把她扭送至地牢内。
地牢阴冷潮湿,弥漫着腐朽的气息,楚渟岳踩着石阶,一层层往下走。石阶两旁燃着火烛,越往下,灯光越暗。
楚渟岳走下石阶,缓缓穿过布满刑具的刑房,站在最里面由玄铁铸就的牢房栅栏前。
牢房角落里,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,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。
地牢湿冷,那人不时颤抖,衣裳破碎沾满血迹,头发干枯毛燥,乱糟糟的顶在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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