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上没有月亮,冷宫前也没燃灯,黑黢黢的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。疯女人看了褚清好一阵,没看出个什么名头来,就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,见她不再看,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想疯女人并不是不看了,她是在开门!

        破旧的宫门吱呀呀作响,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阵铁链声,褚清眼睛不由睁大,往后退了一步。铃音瞪大了眼,紧紧捂着嘴巴,才忍住没有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主、主子,她、她她她她要出来了主子快快走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铃音又是哭腔又是哆嗦,一晚上遭受太多惊吓,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怕,没事她出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低声道,安慰地拍了拍铃音的肩,门上拴着铁链子,她打不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铃音迷茫点头,好似有了点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疯女人低着脑袋捣鼓了好一会,铁链声哗啦作响,无论她怎么尝试,也打不开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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