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音方替他收拾干净,徐院正便来了,但随之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楚渟岳。
楚渟岳进了殿内,什么也没说,也未让褚清行礼,只是在一旁坐下。
褚清奇怪的瞟了他一眼,收回目光看眼前的老头。
徐院正温和的笑了笑,替他查看伤口,侍君伤口沾了灰,虽已清洗,但还不够,需得用烧酒清洗一遍才行。
我没事,可以不用烧酒。褚清忙道,往伤口上淋酒,他可不想象有多疼。
若不清洗干净了,许是会留下疤痕。徐院正将外敷的伤药取了出来,随褚清选择。
留疤便留疤,男子有谁没两个疤的,褚清心道。
直接包扎。
徐院正扭头望向楚渟岳,寻求他的意见。
楚渟岳,你能确定伤口之上,未沾染将军的唾沫或是毛发吗?
褚清微怔,方才大黑狗四肢踏在他身侧,很难确定是否有碰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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