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个并不算安稳的觉,褚清被叫起床时,眼睛都睁不开。
容音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道:主子醒醒!
褚清眼睛睁开一条缝,瞟了她一眼又闭上,肚子不疼了?
早就不疼了,昨晚上医官来瞧,开了副药给奴婢喝了就不听了。
医官可有说为何会肚子疼?褚清终于有了几分清醒,起身下床。
他说他医术不精,看不出来。不过他还看了昨晚上奴婢们吃的东西,都没问题。许是奴婢水土不服,又吃得多了,肠胃受不了吧。
可记住教训了?褚清询问,一边问一边走向铜镜,果不其然,在其左侧摆着连翘,不过不是一朵,而是两朵。
昨日是一朵,今日是两朵,明日便是三朵不成?他一日不行动,连翘便多一朵?一日两日三日尚好,那十天半月不是要放十朵十五朵?
一朵两朵简单,十朵十五朵可不容易藏,届时定会露出马脚,他耗得起。
反正不管如何,褚清是打定主意消极怠工,并不想完成梁昱下达的任务。天高皇帝远,又是在戒备森严的大楚皇宫,梁昱能拿他如何?褚清浑身散发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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