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当得。当日皇上大怒,也只有你替大王子求了情,褚大人冒死劝谏,我无以为报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说的真挚,褚元宴含笑望着他,谦卑道,是皇上圣明,他清楚知道利弊,发怒要打杀大王子,也不过是大王子胆敢几次三番威胁罢了,他知道大王子不能杀,杀之遭殃的是边关百姓,不然臣等劝谏也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渟岳当真心怀黎民百姓?

        褚清感慨,不自在道:原是如此,我还以为

        以为皇上和传言中一样?褚元宴将他未尽之言接了下去,皇上到底如何,您大可用时间去验证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赫然,受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清嘴上说的好听,心里却不这样想。他又不会长留楚皇宫中,为何要了解楚渟岳,只要找着机会,他定要离开,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,何必拘在皇城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还有更重要之事等待他去发掘、找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找到自己身世,找到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君怎么一人在此处,伺候的宫娥呢?褚元宴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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