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元宴恨自己无能,也怪罪楚渟岳将小弟带至楚京,却未护他安好。
可终究活着的人要活出个人样。
禇元宴薄唇微动,还是没说出安慰的话语,三年来,翻来覆去的话早就失去了效用。
有试出什么吗?禇元宴转了话题。
没有,他非常谨慎。楚渟岳不愿再继续试探了,寻个由头将他发作了,严刑拷打撬开他的嘴。
禇元宴,知道了。
皇上,水备好了。周粥上前道。
楚渟岳颔首,走入偏殿。
汤池水汽氤氲,暖意融融,楚渟岳褪去衣衫,靠在池壁上,微阖着眼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忽然,他吸了口气,整个人没入汤池中。
水淹没头顶,窒息感压迫胸腔,濒死之感让脑内某人的模样愈发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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