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三月初,谢不倦寄了封信到骈州许府,信封上画了许之雨的猫脑袋,里头只有短短四字,“骈州如何?”
或许这是属于哥哥的温柔。而他真正想问什么,许知雾也很明白,遂也回了四个字——
“先生去了。”
去的时候都不知道她的学生回来了。
许知雾将信纸细致封好,交到绿织手里,托她送往门房。却又突然唤住她,将信拿回来,也想和哥哥一样在信封上画点什么。
她抬眸瞧了眼桌上未吃完的枣泥糕,提笔在信封上画了下来。
“姑娘,你还是快些休息一会儿吧,都跪这么久了。”
因为先生没有后人,许知雾作为她的学生,便为她披麻戴孝,许父许母也觉得理应如此。
既然哥哥信上没有细问,她就不说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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