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她的脚那么痛,那么痛。
许知雾闯进主院,站在了寝堂的门外,隐约听见里头有人声。她咬着牙忍着泪,双手将门打开,屋里的许父许母以及许孜都坐着,惊讶地看着她。
许知雾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了坐在许父许母对面的许孜,他穿着雪白的衣裳,墨发束得齐整,看上去永远那么干净、那么优雅。
她动了动嘴唇,还未张口说话,便已实在忍不住哭出声,哭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泪水也止不住地哗啦啦淌下来。
她只着了袜,雪白的薄袜早已脏成灰黑的颜色。
她的发髻也散了,簪梳歪歪斜斜地挂着。
她哭花了脸,却没有伸手去擦。
屋里的几人还是第一次见她狼狈成这般模样。
“哥哥……你是不是,要走?”
……
在他们想出怎么告诉她这件事之前,先让她知道了。许父许母都感到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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