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雾只好喝了一口。
好苦,可是一想到下一口该由哥哥来喝,又觉得不那么苦了。
就这样,她喝了好多好多口,直到哥哥不再将药碗凑过来,才算是喝完了。
许知雾迷迷糊糊地想,怎么哥哥分担了一半,药汤还是这么多呢?
这一碗药是脸盆装的吗?
她无暇细想,昏昏沉沉地睡下了。
谢不倦坐在她身边,看着她安稳睡下,可他仍旧没有合眼,时不时就要伸手摸摸她的脸颊,贴贴她的额头,看她退烧退得怎么样。
接近凌晨的时候,许知雾原本已经正常的体温再度攀升,竟又烧了起来。
谢不倦立马叫醒靠着马车口小憩的绿织,吩咐她去将许知雾那坛子宝贝好酒抱过来。
随后,绿织眼睁睁看着谢不倦倒了一碗酒水出来,再用手帕沾了些,去擦拭许知雾的手心脚心。
看得她眼皮子一跳,她家姑娘醒过来之后要是知道这么贵的酒用来擦了脚,会不会抱着酒坛子心疼?于是暗暗决定,姑娘不问起来,她就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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