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着苏宁悠进了屋子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上一大口,然后笑眯眯地说:“我没变啊,还是以前那个纨绔。只不过你一直不知道的是,其实我本来就很聪明,只是不愿意跟梁景山那个斯文败类争。我若是真的同他争,你以为就他那点能耐,在我爹面前还有存在感?”
苏宁悠哼了哼,“对,你最聪明。就是聪明过头了。”
梁景阳笑呵呵的,拿着茶杯走到苏宁悠的身边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凑到苏宁悠身边,认真的道:“苏宁悠,我若是能中状元,咱们便圆房可好?”
圆房?
苏宁悠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润。
梁景阳这话是什么意思?
她不开口,梁景阳便继续道:“当初你撕掉我给你的休书之时,我便当你不愿与我和离了。在那样危难的时候,你愿意这么帮着我,可见对我并不是没有感情。”
苏宁悠扫一眼梁景阳:“你话真多。”
这些话说出来做什么?
留在心里不好吗?
梁景阳继续说:“和离只有一次机会。在你撕掉休书的那一刻,你便没有机会后悔了。这一辈子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与你和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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