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成婚之前你胡闹些,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如今你成了婚,怎的还是这般的顽固不化?宁悠这般温婉贤淑的女子,你还要与她分房睡,你对得起她?对得起我跟你爹吗?”
梁景阳许久没有见永安侯夫人这么生气了,一时间也是被骂得懵了。
永安侯夫人见梁景阳不说话,继续教训:“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,如今都由宁悠管着,一天到晚的她自个儿都没有歇过一会儿。你倒是好,不知道帮忙,还在一旁添乱。日后宁悠若是受不住你这坏脾气,与你和离,我与你爹都不知道如何劝她。”
梁景阳听着永安侯夫人的话,只觉得委屈得不行。
“娘,谁同你说是我要与宁悠分房睡的?分明是她与我分房睡,昨日我一回到家,她便将我赶出来。这是她做的事情,您不找她麻烦,怎的还来找你亲儿子的麻烦了?”
想着自己现在住的屋子,梁景阳心里边就不愿意。
那屋子又黑又小,蚊子还特别的多。
这般解释,永安侯夫人听了就更加的生气了。
“那指定也是你惹了宁悠不高兴了,你若是不惹她,她会与你分房睡?”
总之,不管分房的事情,是不是梁景阳提出来,永安侯夫人都将责任推在梁景阳身上。
梁景阳冤枉至极,有口都不知道要如何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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