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悠没有走过去。
她看着梁景阳,两手抱胸:“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?爹责罚你时,你一声不吭的。怎的到这屋子里来了,就知道喊疼了?”
梁景阳被打得皮开肉绽的,伤口上的血都没止住。
听到苏宁悠的一番话,倒也不硬气了,当下便对苏宁悠道:“在外边那么多人看着,你爹娘又在,我便是疼死也不能吭声啊。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人,我还装着做什么?你快些找药来,帮我上药。”
苏宁悠不为所动。
看着梁景阳吃瘪的模样,她笑眯眯的道:“你在万春楼那边不是有一个老相好?让她来给你上药啊。”
说罢,苏宁悠坐到屋内的圆桌旁边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慢慢的喝着。
挨打的人不是她,疼的人也不是她,她不着急。
“苏宁悠!”
梁景阳气急败坏的吼一声,吼到最后,底气又不足了。
“我是你丈夫,有你这么对自己丈夫的吗?我要是死了,你便是谋杀亲夫,官府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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