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她的目光,周天行扭头,费解道:“阿绫为何如此看着我?”
“天行,你觉得路美人的舞跳得可好?”
萧予绫这一问,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,却让周天行不由警觉起来。他若有所思的打量她,而后坚决的摇头,道:“不过如此而已!”
萧予绫一愣,她身为女子也难免被路美人的舞蹈所吸引,更何况他这个真正的男人?待她发现周天行眼中的小心时,她方才悟出他为何这样说。
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,喃喃:“我不过是想和你一起谈论一下路美人的舞姿,并没有试探你的意思,你多想了。”
闻言,周天行倒也不局促,颔首,义正言辞的回答:“路美人的舞美则美矣,却也难登大雅之堂,在我心中自然是不过如此。”
萧予绫咧嘴笑开,知道他的这番话说得口是心非,毕竟刚才他看舞蹈也看得十分专注,若是不过如此,岂能吸引住他?
但他能顾及她的感受,虽不能说出甜言蜜语,这样的善意谎言实属难得。
见她笑,周天行便也跟着笑,好似悟出了与她相处的方式,不禁又是一阵暗喜,握住她的手紧了紧。
眼看着将近午夜,美人们都表演了一番节目,不再抢着出题和答题。终于轮到萧予绫出谜,她开始作难,对这些东西实在不了解。
但众人皆望着她,她万万丢不起这个人,只得循着记忆,将别人的字谜拿了出来,道:“黑不是,白不是,红黄更不是;和狐狼猫狗仿佛,既非家畜,又非野兽。诗也有,词也有,论语上也有;对东西南北模糊,虽是短品,也是妙文。打两个字。”
她说完,周天行率先开口赞道:“阿绫可当天下第一才女,虽然只是一个谜语,却好似华章,其中文采和意味,便是许多丈夫也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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