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想到,以后,她在这里也有了亲人。这个亲人,与她血脉相连,不会因为她是士族或是庶族而对她有区别。
胡思乱想间,她猛吸一口气,脸后仰,脖颈上面的青筋都露了出来,鼓足劲挣小腹。
随即,她听到稳婆喊道:“呀,出来了,出来了,我看到孩子的脑袋了,我看到脑袋了……”
听到稳婆的话,她开心,甚至还笑了一下,身体里好似有东西跑了出去,随即,便听到‘哇’的一声啼哭。她想着,真好,孩子平安出生,她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,真好。
这一笑之后,她便陷入了梦乡。
王阿婆将孩子接了过去,为孩子擦洗身体。
稳婆则为她擦拭下面,发现她亵裤上面用线吊着一块通体白净的玉佩,佩身上面还有蟠龙的雕花,另一面还刻了字。
稳婆不识字,不知道蟠龙这样的雕饰并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,即便是士族也不能随意乱用,更不知道上面的那个字,是一个郡王的名讳。
她贪婪的盯着那块玉佩看,眼中出现了挣扎。她也曾为大户人家的妇人接生过,知道这种玉必然价值连城。她最后扫视了简陋的屋子一眼,心道这就是一户普通人家,家里的男人阿金也只是个没用的瘸子。
这般一想,稳婆胆子大了起来,将萧予绫的玉佩悄悄从她亵裤上面解开,以极快的速度放到了自己的怀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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