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绫见阿金被他捏得快要昏死过去,忙上前扑打他,大喊:“你放开他,你放开他……”
刘蛮纹丝不动,彷佛她的拳头对于他来说还不及蚊虫叮咬来得有威慑。待她打了二十来下,他方才腾出一只手一把扣住她,道:“是不是他?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?”
“不是,不是,我是大家子,怎么会嫁给他?他不过是我的仆从而已,我的夫婿形貌昳丽,年轻有为,自幼得贤人教导,十八便已功成名就。怎么会是他?怎会是他?”萧予绫无意刺激他,但他若再不松手阿金只能死,便如同倒金豆一般,指明她的夫婿和他、和阿金的差别。
闻言,刘蛮似受了沉重打击一般,松开了阿金,也松开了她。
得了喘息机会,阿金开始剧烈的咳嗽,咳得好似要把心给呕出来。
他明明也害怕得紧,却还是一边咳嗽着,不顾一切的站在萧予绫面前,直视刘蛮,道:“夫人是见多识广的贵女,你若敢乱来小心人头落地!”
刘蛮没有理睬毫无威慑力的阿金,径直看向萧予绫,道:“你背弃了我们在神灵面前的誓言,你该死!”
萧予绫心里咯噔一下,他不像是威胁,而是真的想要将她杀死。思及此,她忙道:“当初我是被奸人所害,被你所关押,从来没有想要嫁你为妻的心思。至于神灵面前的誓言,若是神灵知道我的遭遇,只怕也会为我抱屈,我何错之有?”
刘蛮脸色越加不好看,青黑一片,宛如追命的阎罗,大步上前,一把推开了瘦弱的阿金,大手一伸就掐住了萧予绫的脖子。
他边用力边说道:“你骗了我,你没有妇德,你该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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