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敛了心神,答:“想起好笑之事,想到可笑之人,自然便发笑了!”
“可笑之人?”
“是呀,可笑之人,如同奶娘,也如同——我!”
“王妃的话奴婢怎么不懂?奴婢是奴才,能令王妃笑,实乃奴婢荣幸。只是王妃自己,为何也是可笑之人呢?”
“不懂便不懂吧,人活一世,往往因为懵懂而最开心。”
她这话,是有感而发,听在张奶娘的耳里,只觉得她没有了争夺之心!在她没有注意到时,张奶娘的眼光一下变得阴狠起来。
张奶娘看向她怀里的孩子,道:“王妃,公子今日还未曾喝过奶吧?”
“嗯,他只喝你的奶,你不在,只得喂了他些米粥。”
“那请王妃将公子交给奴婢,奴婢喂公子一些奶。”
闻言,萧予绫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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