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绫和周天行两人不冷不淡的的相处了五、六日,她在他面前,真的只是一个执笔郎,一个王府中普普通通的幕僚而已。
白日里,陪着他批阅折子,或者参与时局的谈论,两人天天见面,可统计说过的话,每天不到十句。
晚上,他睡他的主屋,她回她的阁楼。一时间,两人的关系,降到了冰点。
周天行一度以为,萧予绫和他,真的只剩下主从情分了。
没有了她催促休息,没有她陪着做‘足疗’,他的生活又恢复了原状。说是恢复原状,其实比以前还糟。曾经,他也会通宵达旦,也缺少开怀之事。
但现下,他想睡,竟然夜不成寐,或断断续续的从梦中醒来,面对清冷的内室,心中总是一片空虚。
他觉得,或许是因为寻不回遗诏的关系,他才会如此恍惚。他想找点事情让自己开怀一笑,猛然发现,他身边值得他开怀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。
前段时间倒是有过,可惜……
他不得不承认,对于她,和她给的那些乐趣,他已经开始产生了依赖。但,这种依赖,让他本能的警觉和抵触,他不能再放任自己沉迷其中。
萧予绫本就有心疏远周天行几天,让他体会一下有她和无她的区别。过了几天,见他又开始不按时休息,而且完全放弃了踩鹅卵石,她正打算如往常般对他嘘寒问暖。
哪知道,却忙了起来,不管她想不想关心,短期内都是不可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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