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那声声的狼嚎,离她好像越来越近,死亡的阴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手,将她紧紧抱在其中。
她勉勉强强坐起来,欲再次攀住身边的树枝……
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从掌心传到她的四肢百骸,她倒抽一口气,俯首一看,借着早已经适应了的微弱月光,发现许多木刺和泥土插到了她的手掌心里。
鲜血混合着黑色的泥土和褐色的木刺,给人以狰狞的感觉。
她深呼一口气,决定不当这手是自己的,自欺欺人的认为这样便不会痛。再次一把攀住旁边的树枝,缓慢而颤抖的站了起来。
站起来只是第一步,她要做的,是爬上面前的大树,借以抵抗野兽的袭击,度过树林里可怕的夜晚。
想法是好的,实施起来却很困难。暂且不说她身上伤痕累累,单就爬树一事,她也从没有做过。
她笨拙的双手抱住树干,不顾脚踝的痛楚,双脚也死死环住大树。单就这一个动作,就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她只能如同懒洋洋的树熊,挂在树上,无论如何也上不去。
夜很漫长,饥饿、寒冷、乏力,越来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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