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低喃,萧予绫高悬的心已经落回了原地,继续道:“可怜夫人与我一般心思,也与我一般遭遇!”
曲英霍然抬首,瞪着眼睛问:“我怎么和你一般遭遇了?”
“哎!”萧予绫长长叹了一口气,问:“夫人可知道当初你和王爷的婚礼在即,为何陛下突然下旨封你做了南国夫人吗?”
“知道,当然知道,全是拜你所赐!”曲英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什么?”萧予绫惊得双眼圆睁,不可思议的问:“夫人以为这是我做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萧予绫又是一阵大笑,道:“敢问夫人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笔郎,有何能力让陛下封夫人做南国夫人?”
“你对周炳有恩!我早已经打听过了,就是那阉人周炳在陛下面前进言,才使我远离兄长,到了这里。”
萧予绫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,道:“难怪了,难怪了……”
见她如此,曲英有些不确定,问:“难道此事不是你做的?”
“当然不是!”萧予绫说完,又道:“夫人好生糊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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