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多月来,香染也从未到过郡王府,为何今天来了,还怒气冲冲?
萧予绫蹙眉,道:“香染小姐这是怎么了?莫不是认错人了吧?”
“呸!”香染向着萧予绫啐了一口,道:“我打的便是你,没用的面首!”
说着,香染宛如一只发怒的狮子,挥舞着巴掌又向萧予绫扑去。萧予绫比起香染来,身手矫健许多,轻轻一躲,又躲开了香染的攻击。
她站定,冷声喝道:“香染小姐,请注意你的言行,莫在王府里宛如悍妇一般撒泼,白白给下人们添了笑柄,也丢了你淮山侯府的脸面。再则,我是王爷的执笔郎,不是你侯府的下人,由不得你打骂!”
“哼!你不过是个面首而已,也配来教训我?告诉你,你和那个阉人周炳的勾当已经被我兄长知道,你就等着被王爷处死吧!”
萧予绫心里咯噔一下,看香染说得振振有词,莫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吧?说起来,让曲英进宫做夫人的事情,明明不是她的主意,却是因她而起,所以,她心中是有愧的。
她更害怕周天行知道是因为她,而令他失去了一个好的盟友,失去了控制要塞的机会,失去了一个身世显赫的妃子。
见她不说话,香染抬搞了下巴,冷哼一声,骄傲的说道:“怎么?害怕了吗?害怕也没有用,我兄长现下便在和郡王说此事,你就等着吧,稍后你定会被王爷处死!”
“你……”萧予绫强迫自己镇定,迅速理清自己的思路,道:“香染小姐所说之事听来实在是荒诞,我王府上上下下无一阉人,我如何能与阉人勾结?”
“你莫要不承认!我告诉你,今日兄长收到阿英姐姐的来信。陛下身边的宫奴亲口对阿英姐姐说,是周炳那个阉人在陛下面前进言,才令陛下下旨封我姐姐做南国夫人的!哼,周炳那个阉人,淫乱后宫,魅惑陛下,早晚也要被贤人和大臣们诛杀!你们,都得意不了多久!”
“香染小姐此话十分好笑,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执笔郎,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,如何能够指挥得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平阳县子?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与县子勾结,那你可拿得出证据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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