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震怒,低吼:“今日,你写也得写,不写也得写!”
她看他,重复道:“我手疼,无法提笔!”
“手疼?你的手怎么了?既然手疼,本王便传大夫来为你看看。”说着,他指着红纸道:“只要手没有断,今日,便把这喜联给本王写了!”
萧予绫看看他,又看看红纸,再看看他,确定他不是戏言,一下变得万念俱灰。
她原本很圆滑,知道该服软时就服软。但是现下,她忽然有骨子执拗劲,倔强和骄傲一同占满她的心,半点也不愿意低头。
如今面对他的责难,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想也不想便大步上前走到桌案旁。
他以为,她这是服软了。
谁知,她将右手放在桌案上,左手一把握住盛满了金墨的砚台,猛力举高,金墨顺势洒在她的身上还有地上,‘砰‘的一声,砚台重重的打在她的右手手指上面。
自从上次他摔砚台误伤了她之后,他的砚台便一律换成了铜砚,一方砚台的重量可以砸死一个人。她这一下又用了全力,被砸中的手指不骨折也青肿起来。
真奇怪,都说十指连心,这疼痛要换成平时,她早就不能容忍了。可现下,她居然只是闷哼一声,便冷笑着道:“现下手指断了,还用我写喜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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