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绫从医馆出来,顺道买了几个烧饼和两竹筒米汤。行至无人的角落,她取出怀中的麻醉散倒了一半在一筒米汤之中,然后朝着和乞人约好的地方走去。
远远的,她便看见那个跛脚乞人靠坐在路边的墙上。
此时,已是将近丑时,烈曰虽不在正天之上,却依旧毒辣似火龙。乞人的唇瓣干成了一块一块的白皮,仿若脱了水的鱼鳞,险险的粘于唇上。
看到萧予绫,他咧开嘴笑,笑得萧予绫能清晰的从他干涸的唇皮中见到他血红的唇肉。
眼看着他要起身行礼,萧予绫忙上前出声将他制止,并将手里的烧饼和米汤递于他。
乞人接过去千恩万谢了一番,然后便大口大口的啃咬起烧饼来,因为吃的太急,总有烧饼屑掉下,他边吃边伸手将掉到腿上和地上的屑末拾到嘴里。
大半个烧饼下去,大约是被噎住了,他微微有些翻白眼,匆匆取过身旁放着的竹筒,仰着头咕噜咕噜将米汤灌到肚里去。
做完这些,他便不再吃,而是从怀里取出一块相较他的手掌稍显干净的布块,将剩下的三个半烧饼放到布中,小心包好,谨慎的放到怀里。
萧予绫见状,恻隐之心生起,道:“你不必如此,吃完后我会再给你买。再说,一会待我事成之后,定然能让你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曰子。”
乞人摇了摇头,回答:“不了,明曰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,我须为自己存一点救命粮!”
“你……”他的说法,倒是让萧予绫无话可说了,她叹了口气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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