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蛮不知道她的想法,打了火折子点燃一根干草扔到灶坑的柴火里,呼呼的对着柴草吹,待他吹了十来口气,灶火奇迹般的燃了起来,转眼之间就烧得旺旺的。
他扭头看向萧予绫,红红的火光遮住了他半边脸,蹙眉道:“还不赶紧刷锅煮米?”
人面与火光相辉映之时,本就给人诡异和悚然之感,加之刘蛮的凶相,萧予绫惧意更深,当即颔首,老老实实的去找锅子。
咣当!那锅的重量实在超过了她的认知,在她莽莽撞撞之下,一个力道不慎,锅便落到了地上!
刘蛮大怒,一下跳将起来,捏紧双拳,咬牙切齿,举手要打她。
她吓得双手抱住脑袋,连连大喊:“别打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!”
刘蛮见她浑身颤抖,单薄的身板显得越加羸弱,高举的手慢慢落下,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锅子,喝道:“蠢妇,不会做活只知败家,今天便罚你不许吃饭,让你尝尝饥饿的滋味也好长些教训!”
萧予绫早已被他吓得胆战心惊,听闻他不让自己吃饭,更加不敢动弹,生怕惹恼了他被暴打一顿。
她从来不是幼稚的人,自然明白道理只能和懂道理的人讲,反抗只能在自己能反抗时进行。而眼前的刘蛮不是个能听取道理的人,也不是她有能力反抗的人,所以她只能服软,只能示好。
服软,放松他的警惕。示好,取得他的信任。然后,趁其不备,逃之夭夭!
刘蛮许是失去了耐性,愤愤将被砸坏的锅拾起后,就再也不让她干活,而是自顾自的开始忙碌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简简单单的一碗水煮菜、一盘杂烩端上了桌子。刘蛮显然没有让萧予绫进食的打算,他闷不吭声的取了一只碗用木勺舀了白米饭到碗里,坐到桌子边,开始旁若无人的用起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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